傅知寒好像很少这样正式地叫她全名,他的嗓音让人想到秋天早晨的寒潭,名字在他舌尖绕了一圈,听起来很苏。
时浅心一颤,“怎么了?”
“我希望你尊重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当即想到刚刚的事,“你不会是误会了吧?我跟刚刚那个人不是很熟,就算他对我有好感,我也会跟他保持距离的。我之前不是说过,我一定会认真负责的吗?”
傅知寒听了一堆解释不为所动,“我指的是戒指。”
“啊?”
“你没戴戒指。”
时浅表演了一个美女无语,心想自己刚刚解释了寂寞,搞了半天傅知寒根本没在意刚刚那个男的,他只是想自己戴上戒指。
这是什么癖好?为什么总是那么执着地让自己戴戒指?莫非他的初恋以前就戴着这样的戒指?
时浅顿悟,立即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可怜兮兮的替身,“我知道了,戒指以后一定会戴的。”
才怪。
这语气十分矫情,惹得傅知寒多看了她两眼,好奇自己妻子今天是不是犯了什么病。
“所以刚刚那个人对你有好感?”
“……”时浅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内心有些后悔,“我的意思是假设,假设他对我有好感,我也不会回应的。”
他没说什么,眼底的浓烈的情绪翻滚,有些窥探不清,接下来一路车厢里都很安静。
傅知寒将时浅送到阚子璇那里,临走前看向她,“放心,以后你不会再被那个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