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笑了,“那我害他也是一句话的事,你最好别招惹我。”
她上了阚子璇的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阚子璇没见过刚刚那个人,于是好奇地问了一句,时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真是绝了,大半夜搞跟踪是想吓死人吗?”阚子璇翻了个白眼,“他儿子又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雨丝,越来越大,雨水将城市的所有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
知道跟踪自己的到底是谁之后,时浅让周年以后不用来接自己,但是周年没答应,“傅总让我接我就要接。”
“……”所以就是只听傅知寒的话呗。
时浅没办法,给傅知寒发了条信息,“我搬到闺蜜那住了,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可以。”
好半晌,傅知寒回了一个“好”。
于是隔天时浅没再见到周年,办公室里新来的男同事一边跟她走出来,一边讨论着工作。
“这部分要不是你帮我我还真完成不了,晚上让我请你吃个饭吧。”
时浅礼貌性地笑了一下,刚想拒绝,没走两步就看见一辆眼熟的车停在自己面前,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一张冷淡的脸。
她一怔,没想到周年是没来,傅知寒倒亲自来了。
对方看了自己一眼,而后深邃的目光又落在她旁边那个人身上,眼神微微带着几分敌意,仿佛出自于男人天生的嗅觉。
两人眼神对上,气氛瞬间多了几分微妙。
时浅莫名有一种被捉奸了的感觉,她心虚地跟傅知寒打了声招呼,尴尬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