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跟傅知寒沟通,见他一副淡然的模样,时浅想着都只是缺结婚对象在一起的,应该不会假戏真做。
她这个替身只能提供观赏业务,要是还需要其他的,至少……得加钱。
别墅很大很空,时浅又逛了逛其他地方。客厅里还有一架钢琴,她有些好奇,“你会弹吗?”
他低着眉眼,“会一点。”
时浅顿时兴奋起来,她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特别羡慕那些从小就能学钢琴的人,“那你弹一首给我听听。”
傅知寒挑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好像她刚刚的语气确实有点不对,让傅知寒屈尊降贵在她面前弹奏钢琴,跟使唤他表演似的,好像确实有点不合适。
但是意外的是,傅知寒虽然嘴上不太情愿,但还是慢条斯理地坐下来,掀开琴盖弹了一首。男人端坐在凳子上,纤长灵活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侧脸优越的轮廓笼上一层光,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他弹的曲子时浅没听过,只觉得好听。末了傅知寒停下手,侧过脸问她,“好听吗?”
“好听。”时浅一是听不懂,二是她把情商高三个字刻在了脑门上,吹彩虹屁是必须要吹的,“傅总你就是钢琴家吧,我这辈子就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
这夸张的手法用的……
傅知寒偏头看她,语气淡淡的,“是吗?刚刚弹错了至少五处。”
“……”噗。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傅知寒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自己弹错的话有些搞笑,时浅没忍住笑出了声。所以说傅知寒根本不怎么会弹钢琴是吗?她还以为世界上没有傅知寒不会的东西呢。
刚刚就不该吹他,现在想想自己都尴尬,搞的自己好像没见过世面。
不过傅知寒一点也没觉得丢人,他钢琴几年都没碰过了,要不是时浅想听,他根本不会掀开钢琴的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