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歪理, 时浅简直无言以对,“妈。”
“户口本先放在你那,最近用不着,你想什么时候领证自己做主。”她说,“你外公天天操心你俩婚事,跟我念叨,说让你好好把握。”
又念叨,看来要一直拉着傅知寒这个工具人出来挡枪。
想起自己许下的诺言,时浅翻了一下日历,能算得上特殊日子离得最近的是九月九日,有一个长长久久的寓意。不过,这什么长长久久好像有些讽刺,她跟傅知寒怎么可能会长久。
一直到晚上,她还觉得不可思议,没忍住跟阚子璇说,“今天傅知寒拉我去领证,还好我拒绝了?根本没准备好。”
“拒绝得对。”阚子璇说,“那去领证不得带个摄影师,怎么能随随便便呢?”
“?”这是重点?
时浅把尴尬的瞬间跟阚子璇描述了一遍,对方笑得肚子疼,“那是该多做几遍,不然怎么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阚子璇!”
“跟你开玩笑的啦,反正都只是走个过场你慌什么,像傅知寒这种家庭,就算他不跟你结婚,也会找一个不喜欢的富家小姐。你就当自己多了一只免费的鸭,不但不要钱还给你钱,多好?”
时浅:?
她跟阚子璇实在无法交流。
话说回来,两个人的恋爱观本来就不完全一样。阚子璇比较开放,那些长得好看合她口味的,她都想睡一睡。时浅就比较怂,多半时候有贼心没那个贼胆。
半个月后,时浅被约出来看婚纱,她有些犹豫,“要不然婚礼就别办了,这些全都免掉。”
傅知寒穿着黑色衬衫,整个人显得十分禁欲,“阿姨会觉得我亏待你,该办的东西还得办。”
时浅耸了耸鼻子,听出了拒绝的意思,只好继续看着一排排的婚纱。她有些眼花缭乱,觉得面前这些都很好看,一时不知道挑哪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