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希尧几年前投了点小钱在一家酒吧里,一众朋友都去捧场,沈棠初到得最迟,没看见认识的人,眼巴巴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坐到傅柏凛身边。
那时候她还没跟他订婚。
但撇开她那点小心思,她知道坐他旁边,就没人敢劝她酒。
傅柏凛身上三分酒意,手指夹着根烟,不说话也不怎么看她。
是沈棠初自己大着胆子,指着桌上散落的骰盅,问他这个要怎么玩。
“想玩啊?”他散漫不羁地睨她一眼,辞色慵懒而性感,很容易让人失魂落魄。
沈棠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玩什么不重要,玩不玩也不重要,只是想找个理由跟他多说些话。
傅柏凛咬着烟,把两个骰盅归置好,“玩可以,输了也是要喝酒的。”
他眼底浮着三分醉色,语气有点欺负小女孩。
沈棠初全程提心吊胆,一半是被他微醺的眼神闹的,也怕真输了要喝酒。她怕喝多了会一不小心表白。
然而很神奇。
来了六盘,她一次也没输。
六杯酒一滴不剩都进了傅柏凛胃里。
“我……运气怎么这么好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傅柏凛说:“对,你手气好。”
他说的规则是,六颗里比点数最大的那个骰子,有几个就算几个,相加起来比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