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柏凛家回到医院的第二天,沈棠初就住回了家里。
梁今韵这一次被吓得够呛,把家里的佣人里里外外都查了遍,恨不得祖宗三代都查,生怕遇上个有案底的。
包括集团里的所有员工,全都来了个彻查。
最后还真找出了几个底子不干净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集团来的。
母亲很震怒,直接炒了人事总监,听说他被解雇那天,表现得很是愤愤不平,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愤慨。
梁今韵说:“你是不是冤枉,警察自然会查清楚。”
臧罗这样的人都能被招进来,他怎么说都脱不了关系。
人事总监前脚从集团离开,后脚就被带去警局喝茶。
就连沈棠初,她醒来后录过一次口供,那时状态不好,迷药的效力还没完全过去,警察问一个问题,她要反应好久,有些细节还记不起来。
梁今韵看她那样子很心疼,就请警察等她完全恢复了再问口供。
这一次过程很顺利。
警察只问了关于臧罗的几个问题,基本就是在病房问过的那些。
只有一个问题让沈棠初格外在意。
警官问:“如果让你猜,你感觉臧罗的同谋是什么人?”
沈棠初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警察也没说什么,只笑了笑:“没事,我们就是觉得奇怪,对方似乎对你和傅先生的情况非常了解,目的也很直接,他很确定绑架你就能引出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