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婚了,照他的心意办了,他们两人毫无瓜葛,还戴着这只破戒指做什么?
这一出戏码,是他闲得无聊吗?
沈棠初松开手中的领带,小脸绷紧,琥珀色的温软眼眸冷冷睨着他:“傅先生,请你松手。”
她的眼神像盯着一个陌生人。
像是在无声责怪他坏了她的好事。
小白眼狼。
他心中忽然冒出这四个字。
男人扯唇,真的松开手。
在那一瞬间,沈棠初马上从他怀里出来,避得远远的。
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眼中七分警惕三分冷漠,明明刚才对着小白脸还如春风细雨般和润,绽放最柔软的花瓣,一见了他,就像蔷薇带刺,又冷又凶地扎向他。
女孩儿稚嫩,她的刺也没有杀伤力。
她是抓领带也好挠他手也好,扎不痛人。
惟独那双清澈到不藏情绪的眼睛,分明写着区别对待。
傅柏凛神色里有种恹恹的冷淡,他垂眸,冷笑,慢条斯理地松开领带:“沈棠初,你要跟哪种人交朋友是你的自由,养男人也随便。”
沈棠初用力摁下一楼按钮。
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