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下她肯定他心情不好了。
似乎是从那通纠缠的电话开始,他就在压着什么情绪。
她不懂,但能感觉到。
沈棠初垂下眼:“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游泳时走神了,救生员不负责任开除就好,那个经理既然道歉了那就……”
他扯了扯唇,换了只手拿烟,屈起食指掸掉烟灰,周身温度骤降。
随后他冷冷地问:“沈小姐,敢问你今年多大?”
沈棠初懵了一下:“二十三。”
他脸上带笑,声音却比刀锋还冷:“二十三,不小了,应该知道怎么避开危险,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你呢?”
沈棠初一时语塞,被他的语气冰到心口发麻,又觉得莫名其妙。
她委屈到声音发颤,忍不住顶嘴:“我会游泳的,发生意外谁都不想,难道你就永远运筹帷幄,从来没碰见意外吗?”
这时傅柏凛突然侧目看向她,眼下阴翳一片,眉宇间隐隐积蓄着冷戾。
令她想逃开。
但又不想示弱,犟着垮下脸和他对视。
今晚的傅柏凛让她很不安心。
就像只被刺痛伤口的困兽,充满攻击性。
她直觉猜到跟那通电话有关。
有一次她见傅柏凛接过一通类似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