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程禾嘴里挤出一句:“她到底什么病?”
霖夜:“医学上无法解释。”
医学无法解释,程禾想到自己过人的听力,那是他的秘密,没有第二人知道的秘密,他也从没有因此去医院问过医生,他把自己过人的听力当做是老天的馈赠。
那她呢?嗅觉过度敏感是不是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便利,只徒增痛苦?
霖夜见他沉思,又问了一句:“如果你愿意帮她,我明天会过来帮你抽血。”
程禾没有说话,只低头看着床上的禾穗。
霖夜把他的沉默当默许了,走到门口。
程禾又问:“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霖夜转过身:“24小时。”
24小时那为何上次只三四个小时就醒来了?待程禾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了楼下的门声。他刚刚是分神了所以才没听到他下楼的声音?
就在程禾刚坐到沙发的时候,床上的禾穗翻了个身。
程禾立即跑过去晃了晃她的肩膀:“禾穗?禾穗?”
禾穗半睡半醒地“嗯?”了一声。
程禾看了眼时间,哪来的狗屁24小时,才5个小时都不到!
不知是激动还是心疼,程禾把她侧过去的身子翻过来,捧着她的脸。
禾穗怔怔地看着他,眼神瞄着他覆在她脸上的手,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