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早笑开一片,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别的乐趣,就爱这一嘴八卦。
王若含叹声气,躺倒在床上:“所以啊,现在来个秦也,我是真觉得自己可望不可即。”
卢杉山怂恿她:“你怕什么,你说你们将来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多配啊,现实版的直树湘琴。”
王若含噗嗤一声笑出来,捂着发烫的脸颊埋进枕头里:“拉倒吧。”
大二有一次她偷偷去看演唱会,将近凌晨才结束。
会馆外有许多黑心司机等着宰客,要价翻倍起。
公交地铁都关闭了,王若含一个人,不愿意也不敢上这些车,咬着牙硬生生耗在路边,无助又绝望。
她用仅剩的手机电量打给了秦也,电话接通后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她就泪崩了。
那是冬天,夜晚的寒风一吹,带落一地的枯枝残叶。
秦也在路边看到她,下了车一路跑过来。
王若含不太记得那天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冷不冷还是没事吧。
她就记得秦也的手掌好暖,不像自己到了冬天手就冰冰凉凉的,怎么捂都捂不热。
王若含就这么暗恋人家,十六七岁的时候男朋友一个接一个,真遇到喜欢的人,却别扭上了,心里越关心,面上就越表现得不在意。
她说她没想过别的,就是很单纯地喜欢,秦也值得喜欢。
所以容欢出现的时候,王若含没有很难过,甚至真心替他高兴。
容欢家里是做医疗器械的,她主要负责牙齿矫正这一块,那个时候国产的矫正器还不受欢迎,患者上基本都会选择进口产品。容欢来人医谈合作,前后往口腔科跑了三四趟,结果最后矫正器的事还有待商榷,她把口腔科最帅的秦医生拐走了。
那是个和王若含完全不同的女孩,骄傲要强,性格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爱生气,但不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