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涔当然知道小刘心里面的疑惑的,她笑着说:“当然都是我插的。”
“你和傅知青在一块的秧苗也是你插的。”小刘问。
“当然也是我插的。”
当不是她插的,都是傅鹤川插的。
“小刘同志,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次做的不好啊?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好,就该记多少工分就记多少工分。”
沈南涔怕他继续问下去,让小刘该记多少工分就记多少工分。
反正估计是无法靠工分过活了,只能依赖沈家人给寄的钱,再不行的话,她还有一样东西。
不用沈南涔说,小刘都知道要按照上工表现和农活来记工分的,他只是很诧异沈南涔这次插秧苗插成的歪七扭八的,幸好沈南涔虽然插的歪七扭八的,可是他检查了一番,秧苗还是能够顽强成长的。
小刘给沈南涔记两分,沈南涔觉得还挺不错的。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都会骂沈南涔没出息,才两分就这么高兴,这要是五分岂不是要高兴到天去。
晚上时,沈南涔躺在床上算计着她现在手上有的票和钱。
现在她手上有六十三块五毛八分钱,有七张肉票、六张粮票、两张布票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票,加起来大约都二三十张票据。
可以说,她现在算是小小富婆了,而且沈南涔下乡的时候,沈父和沈母说他们每个月会给她寄钱、寄票和各种吃的。
所以说就算她现在不去上工,其实也饿不死的。
沈南涔的父母之所以给沈南涔这么多钱还有答应每个月要给她寄钱,其实他们都知道沈南涔根本受不了苦的,也舍不得她吃亏。
沈南涔的父亲沈浩是钢铁厂的技术员,母亲赵芳芳是纺织厂的一个车间里面的小组组长。
她上头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其中一个姐姐和她还是双胞胎。
大哥沈南冶23岁是在京市医院的急诊科医生,去年刚娶了妻子顾美心同时医院的护士,两人有一个半岁的闺女,沈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