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汐辰这话听起来就是不对劲,苦于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得作罢。
想了想他还是说:“我凭本事单身到现在,主要还是希望一辈子就谈一场恋爱,谈一场恋爱就是一辈子。我就怕到时候太认真,自己也深陷其中闹得不好看。”
“其实他的言行我都很理解,我们完完全全就是……缘分天定。我没跟他说过,我看见他的时候也突然就很心动,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你说我见色起意也行,说我老蛇皮也行,但这种自觉确实很强烈。”
“但是太强烈了,仿佛受到指引。”孟汐辰沉声说,“越是强烈,就越是没有安全感,就越是令人感到惊悚。”
他说得太认真,宫少都被镇住小半晌,一会儿过后,宫少嗤笑一声说:“谈恋爱而已被你说得跟恐怖片似的。”
“哪有这么玄乎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也没啥好劝你的,就是想要个后妈了,不然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笑话我没妈妈。”
临了临了,宫少说:“其实我觉得你们谈恋爱最合适了,你要是不想认真谈就试试恋爱的疾苦,那你就不必认真。”
“反正是他先装穷骗你,你就当他在玩你,他先动的手,你干什么都不为过嘛。”
“你要是想好好谈,你不是说了嘛,缘分天定。”
“没有人比你们更合适了。”
孟汐辰:“……”居然有点心动。
他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说员工宿舍要熄灯了,自己明天还早起,然后就把电话挂掉了。
其实他一直知道的,宫少那张嘴,最擅长把死的说成活的。
他们之所以能建立稳固的父子关系,就是因为他对宫少免疫,宫少认可了他的抵抗力,凡是也总高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