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上给沈砚白使眼色,那意思是赶快撤,不要当电灯泡。
沈砚白抿抿唇,看了江飒飒一眼,冲周奕山微微颔首,“那么,再会。”
说完,开车带着何可人离开。
全程被晾在一边的江飒飒:
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啊,说好先送我的啊。
“怎么穿的这么薄?”江飒飒刚目送车子走远,周奕山已经站到了她身边。
江飒飒今天穿了一件长袖的压花长裙,棉绸质地,材质其实不算太薄。
“我不”,话还没说完,周奕山的手背已经碰了上来。
温暖一触即分,他马上脱下风衣披到她身上,“手那么冰。”
江飒飒觉得自己的手背被电了一下,悄悄在袖子里蜷缩了起来。
“何可人的老师,”周奕山遥望着远处的夜色,“什么老师?”
“国画 ,”江飒飒说道。
“你们很熟吗?”
“还可以。”
“怎么认识的?”
“我哥认识他,介绍可人去他的工作室画画。”
“那你”,周奕山的话忽然止住,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懊恼,掐了掐指节,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