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医务室开着有个屁用。
余燃忍了忍,还是选择没把这话说出来。
整体的就诊过程极为潦草,余燃拿着那一盒胃泰颗粒,感觉有些凄凉。
但是药还是得吃,余燃十分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他觉得但凡有人住进过重诊病房,出来后都不可能不把自己的健康放心上。
回到教室后,余燃满脸忧郁地捧着热气腾腾的药,哀叹连天。
沈迟知道他身体不舒服去医务室了,见他表情难看,以为病得有些严重。
他不由得问了一声:“很严重吗?”
“不严重。”余燃否认,但语气带着淡淡的烦闷:“就是你们学校门口的宵夜杀伤力太大了。”
“确实。”秦可转过身来:“但我们学校的学生都已经被毒习惯了,燃哥你刚来当然吃不习惯。吃一个月就好了。”
余燃没有兴趣去磋磨自己的胃,他礼貌地地朝秦可微微一笑,然后仰头头灌了一口药,被苦得呲牙咧嘴。
妈的,这药怎么这么难喝。
忽然,他看见一根修长的手指推了一颗糖过来。
是大白兔奶糖,他小时候最爱吃的。
但其实余燃现在并不嗜甜,他爱吃酸,平日里吃面嗦粉都会加很多醋。他也爱吃辣,通常要吃到大汗淋漓,满嘴发烫才停下来。
糖什么的,他已经很少会刻意去买来吃了。
但没想到沈迟还会买,看不出来啊。
余燃有些诧异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