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寻找着适合自己的恋人,李牧就曾经是,他精挑细选的完美对象。
可是就连李牧也不听话了。岳人歌将烟杵灭在烟灰缸里,抬手抚上李牧的脸颊。他长得多么美:即便五官单个细究都不算完美,可组合起来却异常和谐。李牧本身就是和谐的,他是春天里暖融融的一抹太阳,因为有他,岳人歌孤独的人生里才多了一点点光。
岳人歌轻轻地摸着他的脸,他的下巴刚刚刮理干净,摸上去有轻微的粗糙的质感。那双唇有些单薄,岳人歌记得,李牧亲吻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
“你知道错了吗?”岳人歌问。
李牧像是被吓到了,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他的手还肿着,还痛着——可怜的孩子。可是你不知道,这里有个人,他的心更痛。
“你不听话,就该受到惩罚。”岳人歌捏着李牧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急于给李牧一些惩罚。这个惩罚必须是刻骨铭心的,让他记一辈子。
岳人歌拍了拍李牧的脸,左手按着李牧的头顶,将他一寸寸往下按,他不说话,只是用手上的力量示意。
李牧顿时慌乱起来,迷茫地摇头,“不……”
“为什么不?”岳人歌冷笑着看他,“你难道没尝过?我帮你回忆一下,在弗朗庄园,我家的后院。在葡萄园里。在我的房间你的房间。你难道没做过这样的事?现在你又在装什么纯洁!”
现在确实不是进行交流的好时候。李牧的手还痛着,心也跟着绞痛起来。岳人歌没有心情怜恤他,强硬地让李牧收好牙齿,开始冷酷的惩罚。
因为不习惯异物,又因为方才的哭泣导致呼吸不畅,李牧陷入一场极度痛苦的艰难的呼吸中。他的眼角、嘴角胡乱淌着唾液或是泪水。他这狼狈的模样让岳人歌心中升腾起异样的兴奋的感觉。是的,你在人前再如何出色,在我这里不过也是任人搓揉的奴仆;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我的赐予。
李牧,不要得意忘形了。在我这里,你什么也不是。
一场漫长的酷刑之后,岳人歌终于选择了抽离。李牧两眼昏聩,脸上糊着泪水。岳人歌冷峻地看着他,低声问:“你知道错了吗?”
李牧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岳人歌不由得附身去听,“你是个骗子。”李牧一头撞向岳人歌的鼻尖,“你是个骗子!”
岳人歌吃痛,被李牧撞得两眼昏花,他抬手捂了下鼻尖,一手黏稠的血。
“你是个骗子!啊!”李牧的手被岳人歌踩在脚下,这一声痛喊简直声嘶力竭,“这场比赛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啊……你还在众人面前冠冕堂皇……你、你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你、你只是想控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