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结婚是迟早的事。
等这段时间忙完,就把他带给父母看,定下来吧。
至于孩子的事……
尹芜心里的苦涩涌上来,这应该是自己这辈子唯一的遗憾了。
……
“泠老您叫我来,该不是看病的吧?”
硕大的房间里,季成续不卑不亢的站在泠城的桌面前,虽然面前的男人只是坐着,却给人一种异样的压迫感。
泠城抬眼看了季成续一眼,双手交叉撑在下巴前:“忙吗,季医生?”
“不忙啊,闲得蛋疼呢。”季成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跟泠城坦然的对视。
“既然不忙……”泠城的镜片反射着冷光:“你之前把尹芜救走的时候,答应过我会帮我把澈清抢回来,但你似乎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此言差矣呢,泠老。”季成续微笑着站起身凑前了一步,弯腰一手按在他的桌面上:“我在等。”
“等什么?”
季成续却答非所问:“那个清除标记的药是我给你的,当然清除标记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一步是我又给他注射了另一种药,会让清的信息素慢慢腐蚀他的腺体,直到彻底损毁。”
“所以,你是在等尹芜的腺体被他彻底毁掉?”
“是的。”季成续顿了下,继续说:“赶上好时机了,清正好易感期,易感期的a容易情绪激动,占有欲极强,而且特别需要o的安抚,不然会疯的。”
泠城听罢,微微颔首,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