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目光纷纷唰唰投射到秘书小哥的身上，全场唯一一个知道点内幕的秘书小哥选择默默别过头，不愿面对这么一堆灼灼急于求知的眼神。

“嗯。”

“……”

“没有。”

摸不清霍岚到底在做什么，加上两人身边都是一堆眼睛盯着，岑黎明也不敢轻易说越界的话。就这么非常符合他大冰坨子形象地回着寥寥几个字。

“那不就ok了，那……岑总，”霍岚莫名绝觉得叫岑黎明岑总还……挺带感的，拼命忍忍，不笑出来，赶紧结束通话，“那岑总我挂了哈。”

岑黎明才刚开口：“你……”

“嘟嘟嘟……”已经是电话忙音。

突然接到电话，又瞬间被霍岚挂断的岑黎明：“……”

办公室的气氛安静如水，几乎得能听清每一个人的呼吸。

众人看着岑黎明吃瘪一样突然被人挂断电话，心里不禁打起鼓。

这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敢这么不给岑黎明面子的，岑总脾气这么差，估计得生气……几人心照不宣地赶紧低下头，假装看着文件。

“咳……刚才说到哪里了，”岑黎明把手机放在手边，没有多做解释，“继续。”

“刚……”

坐得离岑黎明最近的方副总耳朵尖，零星听到了一点霍岚的大喇叭声音，想到之前的换公司传闻，忍不问岑黎明道，“霍岚他……”

岑黎明不喜别人谈论霍岚，以为方副总是听到了霍岚话的内容，小声啧了声，眸色覆满寒霜，压低的语调像刀子一样锋利，“不该问的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