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注意到了时城他们的特立独行,思忖了片刻,或多或少又自觉退出了一部分人。
剩下的绝大多数人都找到了自己趁手的武器,他们都希望最后那一击是属于自己的。
时城淡淡看着这些人,又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旗袍“女”人。
这人很平静地接受着这些人的致命攻击。
他拧了下眉。
太配合了,这人除了说刚才那些剧情,都没什么别的废话。
这不正常。
“你说,”他忽然开口,用手肘戳向身边的男人,“我是不是漏了什么?”
傅遇安伸手挡了一下,以防这不知轻重的肘关节给自己的腰窝戳穿。
“你不是猜到了一点吗?”他说,“而且我说的,你也不信啊。”
“我什么时候不信你了?”时城看向他,反问,“你举个例子?”
傅遇安张了张嘴。
但之前的种种在脑子里回转了一圈,他发现还真没有什么例子。
时城这人……虽然对自己足够戒备和防备,但要说信任,还真是给他给得足足的。
不管自己是瞎说也好打马虎也罢,他好像都没怎么跟自己计较。
这不太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