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城在中途停下, 弯下腰,用仅剩的右手碰了碰河水。
触碰到河水的皮肤很痛, 像是硫酸灼烧一样。
他收回手, 却发现皮肤完好无损。
除了感官上的疼痛看不出来有任何问题。
这个村庄现在处处是谜。
时城起身,走完了桥的最后一段。
前面不少人都站在巨大的花骨朵面前抓耳挠腮。
他看了一圈,径直朝着正对着花骨朵沉思的齐浮走过去。
“齐小姐, ”他弯起眼睛, “现在是什么情况?”
齐浮闻声转过头,第一眼就是看他身上缺了什么。
在看到空置的袖口时,她才把目光移到对方脸上:“这花会分泌毒液, 现在没办法拿。”
时城看了看每朵花叶上标着每个人的名字, 问:“用衣服包着也不行?”
“有腐蚀性。”齐浮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一节白骨, “喏,这就是后果。”
时城心疼地叹口气,安慰道:“等回去就能恢复了。”
齐浮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帅哥,你知道我是谁吧?”
时城点点头:“久仰大名。”
齐浮掩唇一笑:“那你现在,是为了抱大腿才来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