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毒不深,毒性已被消化了大半,身上不再麻木,稍微恢复了些力气。

他不适的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却忽然发现脚下十分沉重。他掀开被子一看,双侧脚腕上竟然都被锁了铁链。

洛宁回到卧房时,便见到南修竹正呆呆的看着自己脚腕上的铁链。

“醒了?”洛宁淡淡的说道。

“你是希望我醒,还是不醒?”南修竹问。

“我还有事要问你,自然希望你早点醒来。只是没想到这毒性如此霸道,服了解药都要睡上三日。”洛宁走到床边,将南修竹脚底的被子盖好。

南修竹刚才只注意了铁链,连腿上光秃秃的也没发现。这会他才注意到,自己全身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下身赤裸,只盖着被子。

“你这是”南修竹皱了皱眉。

洛宁勾唇浅笑:“既然你不能好好的留在我身边,那就只能这样锁住你,让你做我的禁脔了。”

“你是疯了么,你不怕灵犀知道了会讨厌你么!”南修竹道。

洛宁坐在他身边,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不怕,灵犀不会知道的。”

一场欢爱便是一次折磨,一夜过后,南修竹的身上伤痕斑驳,皆是洛宁留下的痕迹。

他从未如此疼痛过,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他后悔了,真是瞎了眼了,当初怎么能看上这个狗东西。

狗东西衣衫不整的斜倚在小榻上,手中把玩着蛊铃。

他轻轻摇了摇蛊铃,低声问道:“真的是你派人刺杀我母亲么?”

南修竹冷笑一声:“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