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福瑞一怔,道:“旁的就没听说了。”

容洵抵着下颌,闲闲的看着棋盘, 幽幽道:“打一巴掌算什么好手段?”

福瑞道:“想来云羡小姐是碍于父母亲情,不好做什么。更何况她身在屋檐之下,许多事也不便做的,若是撕破了脸,只怕不好。”

“如此……那朕便让她瞧瞧,朕是怎么报复人的。”

容洵戏谑一笑,将那黑子“啪”的一声按在了棋盘之上。

翌日,刘行止一下早朝,便命人将刘念带到了观心堂。

堂中依稀可见昨日的繁华热闹,只是隔了一天,便如隔了千山万水,再不复昨日的盛况了。连带着人的心境,也变了许多。

刘念的脸还肿着,虽遮了面纱,可仍旧看得出她脸上的狼狈。

“跪下!”

刘行止呵斥道。

刘念一愣,腿却已不听指挥的跪了下去。她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刘行止和徐慈心更是对她宠爱有加,不说跪,便是连责骂都少有的。刘行止这样疾言厉色的呵斥她,还是第一次。

她不安的看向徐慈心,只见她亦苦着一张脸,却半点求情的意思也没有。

刘念咬了咬唇,乖顺的低下头去,可她拢在袖中的手指却紧紧的攥了起来。

她没有错。

就算有,这一巴掌也足够还清了。

“你昨天做什么了?”刘行止背着双手,在她面前来回走着,怒目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