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婷婷问:“老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肾衰竭了?”
庄瀚学尴尬地把事情大概讲了下。他发现这些叔叔伯伯越是临老了越迷信越怕死,然后越乱来。在外面认识什么大师,大把大把地给人送钱。
这说几句话算算命指点迷津就算了,就当是高价陪聊吧。
居然还买药乱吃。
不过同身为男人,庄瀚学有点理解他爸,到他爸这个年纪,确实有点难举,男人是永远不会服老的,所以才要偷偷吃药。
庄婷婷听完,半晌无语:“他这还真是……自作自受。”
她讥讽地轻笑一声:“报应。”
姐弟俩正说着话,庄婷婷的目光越过庄瀚学,望向走廊来处:“大哥?”
庄瀚学转身:“哥。”
兄弟姐妹三人便在这冷冰冰的医院走廊聚首。
庄瀚宸颔首:“婷婷。好久不见了。”
庄婷婷打小对大哥服气:“哥。你也来了?”
庄瀚宸笑了下:“就是我把我们爸气进医院的。”
庄婷婷:“……”
庄瀚学说:“不,哥,爸应该感谢你才是,要不是因为你把他气进医院,也不能及时地检查出生病啊。”
“不过你怎么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