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在嘴硬,抻着脖子还倒打一耙地说:“你让我放手?我女朋友喝醉了,你想把她带去哪?”
薛咏不耐烦跟他讲道理了,打算开打,还没抬手,就被人握住手。
邢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说:“根据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说你是这位女生的男朋友,那你应该能拿出跟她以前的合照吧?”
“你看左边,对,抬头,看到了吗?有个摄像头在拍这里,不出意外你下药的过程应该也被拍下来了。你确定还要坚持是她的男朋友吗?”
他们在这对峙了好一会儿,已经有人在注意这里的动静,男人放开手,悻悻地溜了。
女孩脚步不稳地就要往薛咏身上靠。
邢烨然几不可察地蹙了下,抓住她的另一边手臂把人扯过来,扶到吧台的椅子上坐下。
薛咏说:“你不是医生吗?不能帮她治一下吗?”
邢烨然无奈地说:“我是牙医。而且我也不清楚她具体被下的是什么药啊?不知道是G.水还是三.唑.仑,或者别的。”
“让她饮水。”
薛咏就要了一大杯水,喂女孩喝水。
邢烨然从女孩的包里找出手机,抓着她的手指纹解锁了,翻找通讯录,打电话给她爸妈,让他们过来接人。
两人陪在女孩身边,等了十几分钟,等到女孩的家人过来把人带走。
终于松一口气,站在酒吧门口的路口,目送车辆离开,邢烨然突然对身边的薛咏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好管闲事。”
邢烨然转身面朝着薛咏,稍一俯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目光微微升温。
尽管他离国的这几年一直让苏俞和姜凡帮他看着薛咏的动静,他其实知道薛咏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但能亲眼见到薛咏从未变过,还是让他觉得心尖滚烫。
不行,还不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