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干净发烫的气息逼近过来,薛咏有种随时要被强吻的错觉而战战兢兢。
邢烨然在这若即若离的距离,蛊惑地说:“哥,你现在不想亲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亲了,你随时可以亲我。”
“我是你的,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你的。”
“哥,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你可以随便使用我。”
邢烨然每一句话都像是恶魔的低语,在人心深处的最卑劣的弦上轻轻拨弄。
薛咏无法不意动。
邢烨然是他养到这么大的,他比谁都知道邢烨然是多么骄傲、多么优秀的少年。
邢烨然孤高桀骜、不可一世,他做什么都做的比别人更好,那么多青春年少的女孩子爱慕他,他都不屑一顾,却这样像只小狗一样跪在他的腿间,卑微诚挚地要把自己献上来。
完完整整、毫不保留地献上来。
薛咏怔怔地凝望着他,心跳早就乱了拍子。
屋子只开了玄关的灯,暧昧昏暗的光线照在邢烨然的脸上,与他大哥相像,又完全不像,邢烨然的脸庞俊美得像在发光,他光洁干净的肌肤、明亮炽热的眼眸都像是在显摆着着他可尽情浪掷的年少青春,诱他上钩。
假如说,邢文彬对薛咏来说,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那邢烨然就是个魔鬼,以诸般诱人的条件,想要将他引入地狱。
薛咏闭上眼睛,别过脸,不去看他:“滚。”
邢烨然还低声笑了一下。
薛咏:“你他妈笑什么?”
邢烨然突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耳朵:“哥,你脸和耳朵都好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