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薛咏人太好了,谁能忍得住不得寸进尺啊?
他在薛咏家,不但能正大光明地娘化,而且没人歧视他,薛咏就把他当成是个小妹妹,态度十分自然。他觉得在这里他特别自在快乐。
苏俞巴结薛咏说:“七哥,我会给你干活的?你管我住宿吃饭就好了,我不用工钱。”
薛咏摸摸他的头,还挺怀念,现在邢烨然太高了,不能摸头了,苏俞是个小矮子,薛咏说:“算了吧,你就在家先跟邢烨然已经把作业写完,我就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活有姜凡会干的,我这不就是找她当我徒弟吗?”
薛咏明年三月开学,他打算在这之前把姜凡教出来。
邢烨然一个没忍住,伸手把薛咏摸苏俞头的手给打掉了。
薛咏摸自己被打到的手背,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
邢烨然酸溜溜地说:“你和他说话就说话,你摸他头干嘛?”
薛咏敏感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以前邢烨然比他矮的时候,仰着头和他说酸话,他只觉得很可爱也很好笑,现在邢烨然长高长大了,在作此姿态,完全不是一样的感觉,莫名地给他以压迫感。
薛咏说:“莫名其妙。”
“看什么看?给我写作业去。”
晚上睡觉。
好几个月没能跟薛咏一张床睡觉了,邢烨然还有点激动,他洗了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先进被窝里,给薛咏暖被窝。
薛咏一进门,就看到邢烨然那双眼睛陡然一亮,跟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狼似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迟疑了一下,他才躺进被窝里。
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