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全身都是汗,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陆焕生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额头,后背,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
文宁最开始还能把陆焕生按在地上,让陆焕生躺着,到了后来,文宁觉得自己是一条没有力气的咸鱼,只能被翻来覆去的煎。
咸鱼没有水,早就脱水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文宁猛灌了两杯水,陆焕生喝的比他更多。
文宁看着陆焕生站在桌边,不着寸缕,眼睛又亮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他很舔了舔下唇:“陆叔叔,再来。”
他们最开始在客厅,后来去了餐桌,再后来还去了浴室,两人一起洗澡,文宁的双手撑在墙上。
再后来,他们回到了卧室,不过不是文宁的卧室,而是陆焕生的,陆焕生的床更大,也更软,文宁在这张床上体会了什么叫做极致。
文宁毫不羞涩,他一会儿看起来累得不行,似乎指尖都动不了了,但一会儿又能生龙活虎,缠着陆焕生再来一次。
陆焕生觉得自己要死在文宁身上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拥有文宁这样的爱人。
文宁像是一朵热情奔放的红玫瑰,他爱一个人的时候,那澎湃的爱意几乎要把陆焕生淹没了。
陆焕生觉得自己能把命给他。
就算死在他身上,也是一件好事。
陆焕生的心跳到达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他甚至觉得胸腔疼的要命。
但与此相反的是,他也硬的要命。
他像一只蜜蜂,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那朵花。
那朵花用花蕊密切的包裹他,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