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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姐。会不会太麻烦了，如果太麻烦的话……”

长寿十分感激自家小姐，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羡鱼拦住了。

“长寿，你我之间虽然是主仆相称，但是我却把你看成姐妹一般，这点小事我能做到绝对不会推辞的。”

林羡鱼笑着说：“我恢复健康之前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大小姐，别这么说，这都是小婢应该做的。如果大小姐当初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不是我，那才是我的失职呢。”

长寿被林羡鱼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更没有想到林羡鱼这句话指的是别的东西。

“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你先从你娘亲的脸型说起，是瓜子脸，还是鹅蛋脸？”

林羡鱼依照自己记得的各种脸型，都画了一遍。

最后长寿选中了一个鹅蛋脸，和长寿的脸型颇为相似，林羡鱼看到之后，提笔画了下来，然后按照长寿的要求开始更改。

然后又画了数种眉形给长寿挑选，长寿选了眉形，眼睛的形状，鼻子的形状和嘴巴的形状，然后组合起来。

林羡鱼怎么看怎么别扭，觉得这人看起来怪怪的。

“大小姐，似乎还是有些不对。”长寿开始说起了自己娘亲的样子，然后加了很多温柔，贤惠之类的词语，林羡鱼开始按照长寿的指点改了半天。

“好像还是不太对。”长寿挠了挠头。

“长寿，你娘亲和你长的像吗？”林羡鱼看了看长寿，因为是用各种拼起来的，而人的眉眼稍微有些变化，都会产生这是另外一个人的想法。

“和我……我也不知道像不像，我觉得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长寿想了想：“我总觉得我娘亲跟天上的仙女一样。”

“那我再改改。”林羡鱼听到长寿的描述，顿时明白了，长寿那时候年龄还小，所以记忆自然就给她娘亲美化了，所以怎么看都别扭。

林羡鱼看了看这张拼凑起来的肖像，其实和长寿有五分相似，于是林羡鱼看着长寿，想象了一下长寿以后的样子，再对着这张肖像修改了起来。

“小姐，这回很像了。”

长寿有些喜出望外的说：“虽然还是有点不同，但是已经很像了，小姐，这画能给我吗？”

“当然可以，这画本来就是给你画的啊。”林羡鱼微笑着回答，不过总觉得这肖像看起来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又完全没有记忆。

自己这过目不忘的本事都不记得哪里看到过，显然就是自己记错了，林羡鱼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和长寿有几分相似，所以自己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吧。

因为只是自己无端的猜测，林羡鱼也就甩开了，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长寿得了这张肖像之后，如获至宝一般的珍藏了起来，到是让林羡鱼觉得十分酸涩，长寿从小就在林家长大，一个亲人都没有，才会得了这么一张肖像就这般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