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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就是没搽药。”

有原主的记忆,苏冰自是知道原主是什么性子,这位夫郎又是什么性格。一个无能狂怒的鞭子狂,另一个黑心顺从的闷葫芦,像药物这么贵重的东西,白见思不敢碰。

“走,回屋,把药涂好。”

苏冰拉着他的手臂,一边回想,一边进屋翻柜子,最后在最下面翻出一瓶见底的膏药。她嗅动鼻子,感觉到这是很久以前的,不知道还有药效没。

有总比没有好,苏冰推卷白见思的袖子,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伤痕,心脏疼得抽搐了下。和手背脸颊的白皙无暇不同,左手臂上没有白皮肤,旧伤新伤叠在一起,淤在皮下。可以推测想象,白见思浑身上下没有好地方。

抠开塞子,她将底部那小块挖出,顺他手臂涂抹,动作轻柔无比,像是对待上好珍宝。

“我”白见思面无表情地盯着手臂,用蚊子般的音弱弱喊了声,说不清此时是什么样的心绪。

从小到大,他从未用过药,每次生病都是靠自己熬过去,更别提现在有人亲自给他上药,对方还是他恨之入骨的女人。

她还要扮好妻主扮多久?白见思很不自在。

“只够搽手臂,还好都是皮外伤。”

苏冰丢了药瓶,心底稍微庆幸原主喜爱白见思滑嫩的皮肤,没动过刀。拉下对方的袖子,她抬头,目光殷切道:“以后绝对绝对不打你,我会努力把你养好的。”

即使有大部分青丝遮挡,白见思仍旧被她晶亮的眼神看得别开头。他僵硬地抽回手臂,起身错开话题:“贱”

“嗯?不是说了”苏冰还未纠正。对面的人瞬间背过身,留下一句:“我去烧水洗漱。”

为了不让白见思再胡思乱想,苏冰由着他去,自个儿在屋里打转,渐渐走近米缸。

这个世界的阶级森严,有魂力和没魂力的女人有天地之别,凡富家贵族,无不是靠魂力屹立不倒。

而魂力和灵魂有关,苏冰穿过来,开始猜测自己有没有那种超能力。自从睁眼后,她一直有奇怪的感觉,特别是傍晚上山,皮肤接触那些花花草草,总会有一种舒爽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