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只连毛都没生齐的小鹦鹉,他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
乌衔玉顶这个黑眼圈,挠了挠脑袋,傻笑着说道:“在下昨天爬了几百棵大树,终于从鸟窝里掏出了这几只小鹦鹉,不知姑娘是否乐意接受?”
…
你把鸟从鸟窝里掏出来了,你让人家鸟爹鸟娘如何看?周邪又觉得气又觉得好笑。
他看向了乌衔玉,收下了这一窝鹦鹉,缓声说道:“这些鸟儿不像人,幼时离了爹娘还能活。”
他提起笼子看了两眼,摇头说道:“沾了人的味道送回去了,爹妈也不会喂了,要活活饿死了。”
乌衔玉愣了一下:“这——在下不知道。”
“你自然不知道,你从小锦衣玉食在大门大派里长大,怎么懂自然生存残酷?”周邪又笑了一声:“好在我跟这些鸟儿同病相怜,我知道怎么喂他们。你听着,少侠,这鸟还给你,我不需要,你回去将小米碾成粉,用温水冲成糊,一个时辰喂一次这鸟儿,运气好还能活。”
“是在下唐突姑娘两回了。”
“下次离我远点就不会唐突了。”周邪摆了摆手说道:“你们正道大门派的人还是最好不要接近我们这种人,对你不好。”
乌衔玉正色了神情,端坐在了周邪面前,严肃地说道:“姑娘心思细腻心地良善,不像是他们口中的放荡之人。”
“我还心地良善?”周邪简直要爆笑出声了:“你不仅眼瞎,心也盲。”
“姑娘若是不嫌弃,在下愿意为姑娘负责!”乌衔玉像是思考了很久沉重地发出了声音:“毕竟是在下主动与姑娘有过肢体接触,是在下先犯禁了。”
“负责?”这个人的脑子在想什么鬼东西。
“我家老爷死了不满五天哦。”
“在下可等姑娘服丧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