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足你的需求之前,你也应该先满足一下我的需求吧?”
程致远轻易的扯开肖墨里衣的衣带:“臣不正在满足陛下的需求么?”
肖墨望天翻了个白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刚刚那两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程致远佯装失忆:“什么问题?臣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
“……”肖墨按住在他腰间作恶的手,“刚刚我屋外撞门的人是谁?还有这些暗门暗道石室,我可不认为这里是西林书院的学子们学术交流的地方。”
程致远突然发出低低的笑声:“皇上不是说过,臣有夺权篡位之心么?屋外撞门的人,是臣派来弑君之人,这个密室,是臣用于囚禁皇上之处。”说完笑声继续,低沉的叩击着肖墨的耳膜,在这阴暗的密室里,还真有种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程致远的语气似真似假,肖墨一时难以分辨程致远说的话到底是玩笑之语还是程致远真的要造反,短暂思索间,单薄的里衣已被程致远剥了个干净。
接下来的时间里,肖墨充分见识到了一个久未发泄的饿狼的耐力,一路上倍受狂风骤雨浇灌的肖墨,根本受不住程致远的热情,所以直到昏睡之前,他也没弄清楚,程致远之前的那番话是真是假。
他……真的要谋朝篡位吗?
再次睁开眼睛,眼前明媚的阳光告诉肖墨,他没有被程致远囚禁于那间石室,所以,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感觉身侧还躺着个人,肖墨自然而然的翻了个身,然后抬头看向对方:“你不是要囚……怎么是你?”肖墨唇角的笑容因为诧异而隐去,皱眉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宫熙。
“皇上这样的反应让我着实受伤,本来我以为,皇上见到身边的人是我,会毫不犹豫的脱了衣服朝我扑过来。”
“……”肖墨无语,“扑过去干什么?掐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