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将视线从书本上移开,侧头看向伸头过来的敦克尔,“你真是令我很意外啊,像这种书,你居然不烧了,还留在你的营帐之中。”
敦克尔抬起眼睛回视肖墨:“你不是很喜欢看吗?”
“这种野史跟看话本小说似的,应该没有几个人不爱看。”
“是吗?那你先看,”敦克尔说,“等你看完了我再把它烧了。”
肖墨问:“你不介意吗?”
敦克尔反问:“介意什么?”
肖墨说:“这本野史里说的,是真的吗?”
敦克尔挑眉:“谁知道呢,反正格鲁没有人能打的过我,就算真有人质疑我的出身,也得有人先打得过我才行。”
肖墨明白了,格鲁就是一个武力至上的国家,什么血脉出身,都是浮云。
见肖墨把书合上,敦克尔不解:“怎么不看了?”
“你都觉得无所谓,我也没必要深究,本来我还想借着书中内容羞辱你一番,报复你之前的恶行。”
敦克尔好笑:“那一刀还不解恨?”
“不解恨,要不你再让我插一刀?”
敦克尔居然点头:“行啊,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带你去看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