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答尔愤怒的收回刚刚赏了青衣一耳光的手:“这点道理我还不懂,还用你来和我说教?滚,滚出去!跟个软柿子似的,一点性格也没有,真没意思!”
青衣淡然转身,离开,听着答答尔的怒骂和嫌恶,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而对于脸上那块五指印,也仿佛是打在别人脸上的,没有表现出一点悲痛。
军医再次处理好敦克尔的伤口,目光若有似无的从敦克尔巨大的帐篷上一扫而过,心中暗叹了一声,纠结着要不要多管闲事,最终顾及着全民族的生死存亡,再次嘱咐敦克尔:
“首领,伤口彻底愈合之前,勿要贪恋房事,如果可以,最好是三天之内杜绝房事!”
这回军医的表述非常直白,敦克尔也一字一字的认真听了,只不过……
“明天你就回老家吧,我会从格鲁中央城再行调来新的军医。”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军医立刻跪地求饶:“首领不要赶我走!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敦克尔挑眉。
“只要动作不是那么剧烈,也、也不用等到三天后。”
敦克尔点点头:“看在你随军多年的份上,暂时先不用回老家了,停职查看吧。”
军医立马拜谢敦克尔:“谢首领留下我,我家里边就我一人可在军中讨些营生,上有老下有小……”
“行行行!你这套说辞我都听了不下十遍了,取消停职查看,爱干嘛干嘛去吧!”
军医大喜:“谢谢首领!”然后转身赶忙跑了,生怕敦克尔反悔,又要处罚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