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克尔肩窝处的伤口明显是人为的,而且凶器就在营帐内,。
军医看到了凶器,心里明知道敦克尔不可能自己插自己,这伤口肯定是敦克尔这个战利品所为,但是军医什么都没问,因为他在为敦克尔处理伤口的时候,敦克尔宠溺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个战利品的身上。
一大早上就相爱相杀,玩这么血腥残暴的床上游戏,真是……太危险啦!
为了敦克尔不至于被美色蒙蔽而短命,军医临走时不忘嘱咐敦克尔:
“首领,为了伤口尽快恢复,您近期最好不要做太剧烈的活动。”军医很想说,特别是床上运动,但是担心敦克尔尴尬,军医把这句话扼杀腹中,然而军医并不知道,他嘱咐的话,敦克尔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军医给敦克尔处理伤口的同时,也有士兵来为敦克尔收拾营帐。
沾满鲜血的被褥被拿出去以后,整个格鲁营地都知道,肖墨插了敦克尔一刀这件事。
“本来以为又是个懦弱叛主的软脚虾,没想到是个拥有利爪的小野猫。”大胡子答答尔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意有所指的摸了摸坐在他旁边的青衣的头顶。
青衣状似听不懂答答尔话中隐含的贬损之意,温柔妩媚的朝答答尔笑了笑。
答答尔最近对青衣的温柔妩媚有些腻烦:“你不是一直想试试敦克尔那个残货么,一会儿我就去和敦克尔说说轮妻这事儿。”
青衣笑容依旧:“答答尔,其实你就是吃够了我这山珍海味,想来点山间野味吧。”
答答尔回答的倒也直白:“还是你懂我,唉——我还真是舍不得你这朵解语花,这样,等我玩够了那只小野猫,我再把你从敦克尔那里换回来。”
青衣淡淡道:“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很快,答答尔就出现在了敦克尔的营帐之中,说是来看望受伤的敦克尔,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却一直在肖墨身上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