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额角青筋隐现。
“秦卿应该很疼你吧?”要不也不会为旌国如此付出不计回报,抛头颅洒热血。
敦克尔沉吟了下:“你……是怎么把秦卿那个愚不可及的顽固勾到手的?还让他对你服服帖帖?”
肖墨忍无可忍,抬手捂住耳朵,不想听敦克尔胡说八道。
终于刺激到肖墨,敦克尔顿时被愉悦,抬手拉开肖墨捂着耳朵的手,大乐:“说说呗,依你的亲身体验,我和秦卿谁更厉害?”
肖墨怒了,回身大吼:“你t想知道你怎么不把秦卿拖上床?试过你不就知道了!”
“这主意倒是不错,”敦克尔还真的认真的把肖墨的提议思考了一下,末了摇摇头,“不行,我不喜欢秦卿,秦卿那厮做对手还不错,真要弄上床来,没你够味儿。”
肖墨再次把耳朵捂住,闭上酸疼肿胀的眼睛,决定不再和敦克尔说一句话。
肖墨这次发了狠心,之后任凭敦克尔如何引逗,肖墨都不再开口,敦克尔几番尝试让肖墨开口,肖墨都没反应,很是挫败,翻身下床,本是想出去,半路又折返回来,给肖墨盖好了被子,这才出去。
知道敦克尔这回是真的出去了,肖墨身上绷着的劲儿立马松懈下来,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回头看了眼,确定营帐里除了他自己再无他人,肖墨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又闭上眼睛。
敦克尔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肖墨已经睡着了,放下手中一盘子白水煮羊肉,他除去鞋靴钻进被窝,从后抱住肖墨。
肖墨这一觉睡得很不好,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睛肿得也睁不开了,全身上下尽是凝固的糖浆,后方被秦卿和敦克尔先后攻陷还未做清理,肖墨觉得他从内到外都是脏的,非常不舒服,身后还热哄哄的贴着块巨型狗皮膏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