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河蟹爬过)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赫莱泽尔忽然抬头,在纪禾耳边道,“在训练营。”
看着纪禾眼中闪过的迷惑,赫莱泽尔笑了,但却并不是全然温柔,“那时候,我也是像这样,把你按在墙上。”
猛然间回忆起往事的纪禾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而他的力气于赫莱泽尔而言不过是蜉蝣撼树,赫莱泽尔用自己的身躯紧紧贴住他,让他逃无可逃。
“你喝醉了,甚至不知道我是谁。”赫莱泽尔抱住纪禾的腰,此时他们二人都一丝不挂,他稳稳地制住纪禾的反抗,在纪禾耳边轻声道:“你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很生气。”
“因为那天晚上,你说了很多次,你喜欢简奕霖,但是后来却往我身上靠。”赫莱泽尔咬住纪禾的耳垂,用齿贝反复碾压那软软的小肉,“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接受你即将跟简奕霖在一起的现实?我本来不想对你那么狠,但是我控制不住。”
“你明明是我的,但是你却不喜欢我了。”赫莱泽尔的声音很低,也很沉,“我不该等的。”
“但还好,你现在也依然是我的。”
……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纪禾略有些自闭。
赫莱泽尔将早餐拿到床前,竟然要像照顾病人一样喂他!
纪禾没好气地一把夺过赫莱泽尔手上的碗,闷头苦吃。
赫莱泽尔就这么坐在床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