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我知道你想我了……来了……我就给你……】
她从梦中惊醒,汗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她也说不清自己怎么了,莫名想起了多年前的晚上,她被萧然然从医院拽进车里,卫衣套在她的身上,萧然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背心。
她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萧然然穿小背心的样子,还有她对萧然然说的那句话。
【你这样怎么送我?】
明明这些年和萧然然亲密无间,萧然然的一切她都看过都碰过,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这一幕?
她的脑子乱了,浆糊一样,画面不断剪窄,定格在她当时的视线落脚点。她闭着眼抱着头,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怪异。
她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斯德哥尔摩了吧?
不,不会的,她一定是……因为吃过猪肉,哪怕是让她厌恶的死猪肉,可毕竟已经习惯了,太久不吃有点馋了。这是生理本能,不代表什么,她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上萧然然的。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头脑发热,直接换了衣服拿上现金和手机,躲藏的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晚上十一点多出了门。
她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吧,在震耳的音乐乱晃的镭射灯中,坐在了吧台。
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连酒的名字都说不上来,看别人点了什么,她也跟着点。
酒保熟练的倒了一杯给她,她抿了一口,又苦又涩又辣,实在尝不出有什么好的。
不喜欢喝酒,可又不想离开,她看着舞池中扭来舞去的红男绿女,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金色的液体,一个男人坐到了她旁边,混乱的光线中,他笑得充满了暗示。
【你也是一个人?我请你喝一杯。】
男人问酒保要了两杯酒,一杯给她,一杯自己。
她看了看那酒,又看了看男人,滚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她是来证明自己的,把人赶走了还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