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登时被吓醒了,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半
不会是进了贼吧?
沈窈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也不敢开灯,环视了一周,只找到一根鸡毛掸子是趁手的东西。
她靠近门口,她昨天晚上睡前好像忘记反锁了,现在她得过去把门反锁,但反锁会有动静,万一真是坏人怎么办?
她急的不行,给助理发了消息,但这个点,助理肯定也睡了。
她又给陆之洲发消息:【我房间好像进了贼。】
发过去竟也没回复,她捏紧了鸡毛掸子,握住门把手,万一他要是闯进来怎么办?万一他带了刀怎么办?
沈窈咬着唇瓣,这个酒店,不可能会进贼吧?难道是私生饭?
之前她也遇到过私生饭跟踪,特别恐怖。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脚步声靠近她的门,她还来不及反锁,门就被打开了。
沈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着鸡毛掸子就一顿乱揍,“打死你打死你。”
“嘶,窈窈,是我。”陆之洲要被她吓死,一冒头就被打,连忙后退。
“啊……”沈窈的手呆住了,好像是陆之洲的声音啊?
她伸手开了灯,看见眼前的景象,陆之洲的头发乱的像是鸡窝一样,没忍住笑了起来,“噗呲,你怎么成这样了?”
陆之洲扫了扫头发上的鸡毛,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你说呢?”
“呃,不关我事。”沈窈连忙把手背在身后,把鸡毛掸子藏了起来,这谁能想到是他啊。
“警惕性挺高啊。”陆之洲推开门,揉着额头进来。
“你吓死我了。”沈窈把鸡毛掸子扔在地上,气鼓鼓的捶了他一拳,“你回来为什么不和我说,这大半夜的,你是想吓死我吗?”
陆之洲松开揉额头的手,把她拥入怀中,“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我已经动静很小声了,谁知道还是吵醒了你,我吓到你了,你可是揍了我一顿,你也不亏。”
陆之洲还是头一次被这么揍,刚好鸡毛掸子的棍子砸到了他额头,现在额头都一抽一抽的疼。
“你活该啊,谁让你偷偷摸摸的。”沈窈扁着小嘴,却还是抱紧了他,两人都两个月没见了,她都想死他了。
有时候真想罢工不干了,反正她现在也不缺钱,是个小富婆了,干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工作,还要和陆之洲分隔两地。
可也只能想想,她不能太任性。
陆之洲的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唇瓣亲了亲她的耳廓,温柔的哄着:“都是我的错,吓到窈窈了。”
“哼。”沈窈傲娇的哼了哼,随即又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好想你啊。”
特别特别想,谁也没有想到,她没有回到沈家的那段时间是两人相处最多的时间,之后两年加起来都没有之前一个月的时间多。
陆之洲的吻细密的落在她的耳朵上、鬓发间、眉心、面颊上,“我也很想你。”
急到连杀青宴也没有吃就急匆匆登机了,就想早点见到她。
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都算是久别了,又是大晚上的,思念和欲望交缠,当然也省不了一番缠绵,连客厅的灯都没来得及关……
一番云雨,已经是凌晨四点,沈窈被陆之洲从浴室出来,有点口渴,“阿洲,帮我倒杯水。”
“就来。”陆之洲拉开房门,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进来。
沈窈喝了一大口,才看了一眼外面,“连灯都不关,敢情不用你付电费。”
陆之洲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果然是人越有钱越抠搜,连这点电费都心疼起来了,我这就去关。”
陆之洲端着水杯出去,关了灯进来,把水杯放在床头柜。
“明天几点的戏?”
“十点吧,我怕我要起不来了,定个七点的闹钟。”还得洗漱化妆什么的,不过好在是现代戏,也好点,要是古装戏,化妆什么的都要折腾半天。
之前拍了一部古装戏,沈窈恨不得站着睡觉,别把妆容头饰弄乱了,要不然每次化妆什么的,都要顶一脑袋的头饰,化妆都要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