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眯着眼睛打量一番来的人, 是一群看上去也不过20来岁的青年, 跟奎因他们的年龄相仿。

“你们为什么不反抗?”珍妮弗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俄罗斯妹子, 身体里到底还是流着战斗民族的好斗血液。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后来者大摇大摆地这里球场, 而她身边这些刚刚还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青年们, 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可不像是俄罗斯青年该有的样子!

更何况, 大家年龄都相仿, 他们这边有20多个人, 对方却只有十几个人。要是真打起来,怎么也不见得会输吧。

“我们反抗过。”奎因叹了口气:“反抗的结果就是我们有三个朋友,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可他们却毫发无伤。”

瓦斯特也开口说道:“奉劝你们一句, 千万别和那群人对上。”

他们目光扫向球场上,神色中带着一丝愤恨和隐隐的恐惧。

“走吧。”他跟其他打球的兄弟们打了声招呼:“今天看来是没机会打了, 咱们下次再约吧。”

大家闻习以为常的点了点头, 纷纷告别离开了。

瓦斯特搂住奎因也准备离开。

奎因跟安桥他们挥了挥手:“如果你们明天还在的话, 上午三点可以过来, 6:30之前我们都会在。”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小泽雅子满脸茫然,她挠了挠头, 看了看渐渐走远的奎因和瓦斯特,又看了看球场上的那一群青年,语气瑟缩了一下:“难不成他们是什么黑社会的?”

众人把目光转向了珍妮弗。

珍妮弗:“……你们看我干嘛。虽然我是莫斯科人, 但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莫斯科好吧,这些人我也不认识啊。”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略有些久远的记忆,毕竟上一次在莫斯科的时候她才刚上大学, 现在她都已经毕业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