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拓跋浑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他在房内踱步徘徊,大有种逮着谁都要咬上两口的气质。

“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被万忸于惇当救命稻草的叶棠被万忸于惇推进了房中,万忸于惇则在门外赶紧关上了门,还拿自己的背当锁,把门给锁好了。

同样在门外不敢进去触拓跋浑霉头的贺兰景也背过了身,与万忸于惇肩并肩站在了一起。

“我还能怎么了!?我——”

看到叶棠的脸,爆发的活火山一秒把自己要喷出来的岩浆咽回去了一半儿。

“无香子!你回来了!?”

“是。贫道与宫中的旧识续完旧回来了。”

叶棠被拓跋焘召入宫内十余日。拓跋浑差点儿就要当叶棠已经掉了脑袋。他今日被拓跋焘召去,又被拓跋焘给指了一门婚事。要不是想着叶棠还在拓跋焘手里,拓跋浑当场就能和拓跋焘翻脸。

“你没事儿吧?哪儿哪儿都没事吧?”

拓跋浑慌忙检查了叶棠一遍,见叶棠身上没可疑的伤口,人也没瘦,这才松下肩膀,长长地喘了口气。

“贫道无事。倒是将军,您为何这般暴怒?”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佛狸伐……”

给我指了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