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横竖本将军暂时也没有非做不可的事情。在你回来之前我都会如佛狸伐所愿,安分守己地待着的。”
“将军这便错了。”
拓跋浑没好气地对上叶棠的视线。
“将军若是太老实,可汗便会知道挟持贫道便可以控制将军。如此一来,贫道恐怕再难回到将军身边来了。”
肩膀耷拉了下去,拓跋浑用手揉了揉脸:“……又要我为你按捺,又要我不那么老实。你这可真是要逼死我。”
“逼您的如何会是贫道?”
叶棠话中有话,她很快拾起给拓跋浑盖毯子时放到一边的拂尘,尔后翩然离去。
目送着叶棠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拓跋浑烦闷地倒在榻上。无意间,他稍微嗅到一点冷香。
那是方才被他压在榻上的叶棠留下的味道。
年轻的俊颜蓦地红了个透。把人压倒时只想着要胜过面前这人的拓跋浑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是把一个女人压在了身下。
女人已经不年轻了,从年纪来看就是做他阿娘都可以。可他就是忍不住地想:若是她不是个出了家的女冠子该有多好。
……
“九霄山无香子见过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