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浑心情很好,连“本将军”这个自称都忘了用了。
他盯着贺兰景穿着文胸的胸又思考了一会儿,随后道:“无香子,既然你能做出这样的护具,那下面的护具,你能做么?”
拓跋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胯间。
““将军!””
万忸于淳与贺兰景异口同声,贺兰景是寒着脸,万忸于淳是满面涨红。
拓跋浑才不理会这两人。
“我朝以弓马之术立身,弓马便是将士们的半条性命。作战时几月不下马的事情不少见,有时便是吃喝拉撒睡都要在马上。”
“莫说新兵,就是老兵也难免在上马半月、一月后磨破大腿。新兵如你所见,喏——”
拓跋浑说着将腿摆成了个“o”字型。
“不用十日,上马三日就能变成这样。磨得厉害的还不止是腿。老兵里有人那玩意儿直接就给磨废了,得了个断子绝孙的下场。”
“十年征战,一生戎马。好不容易捡了条性命又得了些功勋,想着终于能衣锦还乡了,却被告知今日得到的一切都无法传承下去……你不觉得这实在是人间惨事么?”
“无香子,你若能做出下头的护具,我保你一生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