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她将说闲话的女仆送回“求职所”,又重新补了几个新来的女孩儿做女仆。

一周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天呐……”

这天克劳迪娅一拿到报纸就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

脑袋上多了一层小绒毛,头发看起来不再那么稀疏的叶棠走了过来。她刚才喂鸽子去了。

幸存的三只鸽子里,那只鸟喙受了损的鸽子到底没挺过来。剩下两只小鸽子也食欲不振,她喂谷物不吃,喂虫子也不吃。无奈之下叶棠死马当活马医,撕了点儿面包去喂这两只小鸽子,没想到这回两只小鸽子愿意吃了。

小鸽子们吃得很欢,叶棠来回拿了两个小面包都被给小鸽子们分食得一干二净。

尽管小鸽子们还在用亮闪闪地眼睛瞧着自己,叶棠却是不敢再给小鸽子们吃面包了——面包拿水一泡就会发涨。这两只小鸽子一只就她半个巴掌大,那小小的身体却能装下整整一个小面包那么多。她真害怕待会儿小鸽子们一喝水就会被泡涨的面包撑爆小小的胃。

于是尽管小鸽子们还冲叶棠扑楞翅膀,叶棠照样转身离开了小木屋,并吩咐女仆们与海德林家唯一的小男仆今天都不要再去喂那两只小鸽子了。

一大清早为了鸽子的事折腾到现在,叶棠不光没来得及看报纸,连早餐都还没吃。

捂着嘴巴的克劳迪娅听到母亲的问话,连忙言简意赅道:“塔尔太福的王太子暴毙了!报纸上说杀死他的是西班牙流感!”

西班牙流感,这个名字让叶棠心中“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