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从天而降,他顾不得自己的真面目会暴露给女孩知道,就这样带着女孩冲出了火场。村民们却用犁耙、锄头、镰刀对准了他。

没了指甲与獠牙的野兽哪里会是犁耙、锄头、镰刀的对手?在他就要被砍下头颅的那一刻,女孩从他怀中挣出,在他眼前张开双臂,保护了他。

女孩只是眼盲,她的心不盲。

她一直都知道对待自己如此温柔的不是什么人类男孩,而是村民们口中的“怪物”。

她不去揭破野兽的伪装,仅仅是因为这是野兽的愿望:他想在她的面前做一个人类。

“不————!!!”

那天,做了这个噩梦的朗从床上滚了下来,他的爪子还维持着向前伸出的动作。

梦中的他化作了野兽,而女孩是玛丽……是看起来比现在小上许多、有些像安吉琳的玛丽。

那天的朗挠着脑袋从地板上爬起,心道一定是因为自己最近唱了太多那首野兽与女孩的歌才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吟游诗人的歌只唱到野兽得到手套后与女孩成为了朋友,并没有详细描述在这之后的事情。

到做了这个梦朗才开始思考:究竟是写了这首歌的吟游诗人不愿意告诉世人这是一个以悲剧结尾的故事呢?还是这首歌里出现的村民太像反派,以至于有关村民的一段在流传过程中被人为的掐断了传承呢?

当然了,这些也不过都是他的想象。或许这故事本来的结局就是:“最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