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听到前线大事,昨夜喝到腹中的酒,全化为体表汗气升腾,在那一瞬间有许多思考。
刘备先后召张飞、庞统赴长安,南蛮出事又把姜维派去了成都,难不成马超趁自己不在,又做出什么大事不成?
张飞并不是很相信,马超跟随自己在武都牵制开始,没发现对方还有什么雄心,定是自己想得太多。
“天水出事了?”张飞环眼怒睁。
“啊?骠骑将军坐镇天水,一切都很正常。”张飞的问题把武二问得一愣。
张飞黑着脸追问:“既然天水无恙,说什么前线大事?”
“呃是敌方出大事了,魏国凉州刺史张既,半个月前病逝在陇右,城中守军还想秘不发丧,可惜还是被细作传出,这算不算是大事?”武二挠头不解地问。
张飞喜得差点蹦起来,“当然算大事,张既这厮得亏病死,否则俺明年就能灭了他,传令卫队收拾行囊,本将军去辞别陛下,要立刻赶到天水去。”
“骠骑将军这几月联络羌、胡等异族,听说传来回话的部落还不多,那些异族部落相互之间距离遥远,咱们要不要再等些日子?一则人多些声势更大,二来明年开春新草未生、存草吃净,牛羊马匹等牲畜正虚弱,所以来年出兵会不会更稳妥?”武二微笑着提出自己观点。
张飞听后一怔,拍着武二肩膀乐了,“你是在哪里看了几页兵法么?战场形势瞬息万变,要灵活不要死板,张既新亡陇右正乱,此时出兵就是最好时机。”
“呃末将几个月前在冀城,奉将军之命去请庞司徒,意外听到他和姜将军,在帐内讨论陇右气候和出兵时间,所以”武二低下了头。
“哈哈,你若有心学兵法,俺可修书给子玉说说,让你去虎贲武堂学几天?”张飞脸上笑容未散,心说伱小子居然偷师学艺?
“呃末将胡言乱语,将军不用放在心上,再说送去虎贲武堂的,都是十来岁的孩童,俺这岁数怎好去凑热闹?跟在您身边学也够了。”武二不好意思地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