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弟他怎么样了?”司马师紧张地问。
“司马武侯受了轻伤”
“轻伤?那就好,那就好”
孙权见司马师如释重负,遂摇头补充:“令弟伤在紧要下体,恐以后不能生育”
“什么?昭弟他才十二岁”司马师向后一倾,直接瘫坐在地上。
孙权叹了口气,“唉,年轻点也好,受的痛苦要轻些,延续司马的香火,今后就靠你了,义父宫中年轻女子,你看上了直接给我说,回头再给你找个良配”
就在司马师黯然神伤时,胡恪敲了敲殿门走了进来。
孙权好奇地问:“淮南还有新消息否?使团是由陆逊接回江东,还是继续启程回洛阳?”
“魏国也派了人接应,蒋济已把使团带去合肥疗伤,魏人认为那匪徒是我们派的,所以淮南的情况又紧张了”胡恪抱拳回答。
孙权听完大声怒骂:“混账,又想推给我们?魏人当我江东是什么?那些贼人抓住没有?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胡恪直摇头:“当时接近傍晚,那几十贼人全都武艺高强,目前还没有一人被抓住,他们抢走了大王送给魏国的礼物,趁着夜色全部都逃了”
“一定是司马家仇人干的,一定是”司马师捶胸顿足几近崩溃。
孙权于心不忍,望着胡恪问:“则诚伱来说说看,这伙人到底什么来头?能在陆逊、蒋济两人的眼皮子底下溜了?”
胡恪沉声回答:“这些人武艺高级、纪律严明,末将以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他们选在两家军事交界的区域动手,目的是想把这趟水故意搅浑,这作案手法如此迅捷果断,跟当年司马家灭族如出一辙,末将认为是同一批人。”
“将军,您能不能猜出是谁?”司马师哭丧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