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病在床’的士燮突然精神矍铄出现,殿内还有九真太守士??、‘后背生疮’的士徽,以及士干、士颂、士匡等士家后辈。
士家追溯上次整齐的相聚,当时蓝田担任零陵太守,暗中支持赖恭与孙权的人打擂,那时候士家人摇摆不定,最终还是选择了两边舔。
“兄长春风满面,看来在广州期间过得不错,听说你是来夺二叔的合浦太守?只怕忘了自己姓士了吧?”士徽率先打破了殿内的沉闷。
士祗因为是庶出,长时间在士徽面前显得自卑,他在广州期间找回了人生价值,所以在商贸署主事的岗位上勤勤恳恳。
“三弟何须揶揄?为兄要真的忘了本,大可以不走这一遭,到时候跟着军队上任即可。”有了自信的士祗,已没有昔日那般软弱。
“哼哼,兄长真是霸气,都学会威胁诸位长辈了,还有什么孝道可言?你在广州当人质,居然为自己拿到合浦太守,这真是手段高妙让人佩服,蓝田是吃了你甚么药么?”士徽冷哼。
士祗虚起眼睛争锋相对:“我为了士家到广州为质,所作所为皆是无愧于心,三弟屡次藐视为兄,你有何面目谈孝道?”
“你”
士徽还要争辩,却被士燮霸气打断,只见他怒斥二人道:“尔等舌战可以休矣,在两位叔叔、兄弟面前吵闹成何体统?”
“大兄,蓝田如此咄咄逼人,咱们要不直接反了吧?反正祗侄儿也已回交趾,咱们三郡兵马能组织起三四万兵”士1捋须提议。
士燮皱起白眉,沉声向士祗提问:“祗儿这些年都在广州,蓝田的虚实应该最清楚,你觉得二叔的建议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