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济摇头苦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刚刚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子通好不爽利,大家都是仲达的朋友,何必相疑哉?”陈群跟着把一杯酒灌进喉咙。
蒋济寻思陈群没理由试探自己,而且即便他的话传出去还可矢口否认,于是意味深长自说自话:“当大王自然需要仁慈,更不需要自己去思索奇谋,贾太尉早年跟随董卓,后来又依附李傕、郭汜、张绣,最后才追随了先王,他的谋略非寻常之辈可比也,此番孙权必不是对手”
陈群恍然大悟,曹丕没那么狠毒,不代表贾诩没有毒计,当年他唆使李傕、郭汜反攻长安,最终让长安经历了一场浩劫,整个关中百姓都没能幸免,现在杀些无辜来充当刺客、稳定朝局,觉对是贾诩干得出来的。
想到这里,陈群不忧反喜,他拉着蒋济的手说:“太尉之谋堪称奇诡,子通能否代我向他求一计?”
蒋济满脸问号,表情奇怪地问:“长文与太尉同属托孤重臣,你不如直接找太尉问计?”
陈群摆手说:“太尉深居简出,甚少与人来往,我身后家族甚大,他更是避之不及,子通好歹与他有些交情,麻烦替我走一遭。”
“究竟何事?”蒋济追问。
“诚如刚才子通所言,凶手可能仍然逍遥法外,我想把仲达遗孤接回陈家抚养,大王却认为卫将军的军营更安全,我实在没有理由说服大王,所以想请太尉帮忙用计”陈群满脸诚恳,站起来给蒋济鞠了一躬。
蒋济听得一怔,曹洪与司马懿早年有隙,难道陈群怕卫将军虐待司马兄弟?
想到这里,蒋济起身拱手答曰:“长文且安坐独饮,我现在就去找太尉,定然不负所托。”
“我在此静候佳音。”陈群弯腰下拜,给蒋济回了个重礼。
蒋济出去后直奔贾诩营帐,陈群则忐忑地继续喝酒等待。
约一个时辰左右,蒋济满脸兴奋地掀开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