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便来,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吕玲绮摘下一个花瓣说道。
“韩胤是来向求亲的,主公让我准备仪仗车驾,明天一早就要送你去寿春,要不要我连夜派人去一趟小沛?”高顺问道。
吕玲绮摇头说道:“问来计谋又如何?难道我可以嫁他不成?”
“小姐何出此言?那蓝子玉是不是说了什么?”高顺惊道。
“父亲和刘备现在虽相安无事,但相距如此之近早晚必有战争,我不想让蓝子玉因为我和甘倩为难,所以嫁给谁都无所谓了”吕玲绮摇头叹道。
“可”
“先回去吧”
高顺失望的离开,他原本很看好这一对璧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二天一早,吕布早早地来送亲,严氏哭着将吕玲绮送上马车。
昨夜陈宫缠着与吕布聊天,让这厮没有烂醉的机会,看着高顺和韩胤等人走出下邳,他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红色车仗出下邳南门,这消息很快传到了陈家,陈珪来不及拐弯抹角,急忙入府求见吕布。
吕布见陈珪来了大喜道:“是汉瑜来了,我今日嫁女儿,你正好陪我喝两杯。”
“此大谬也,前翻与你陈述的利害,将军已然忘了?”陈珪提醒道。
“虽有利害,却也不足为虑,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我岂是那言而无信之人?”吕布正色说道。
陈珪无语,心道汝若有信,则天下无贼
“明公且听陈珪一言,那曹操奉迎天子、辅佐朝政,去年还表将军为徐州牧。现在那袁术僭越称帝,此举将与天下诸侯为敌,必然引得群雄共讨之。将军此时与袁术结亲,岂不是落下不忠不义之名?”陈珪痛心疾首道。
吕布听陈宫吹捧,说自己与袁术联姻就成了皇亲国戚,现在听陈珪这样一说恍然大悟。
“公台误我,然木已成舟,如之奈何?”吕布惊慌失措地问道。
“送亲车仗想来不快,将军何不派人追之?”陈珪建议道。
“若非汉瑜提醒,我吕布险为国贼也,我赤兔马快当亲自追。”
吕布正要动身,陈珪挥手说道:“将军可顺道将婚使韩胤擒回,然后送到许都送与曹操,这样也好彻底绝了袁术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