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郁青不会介意。
乐乐起身,美知也跟过去,两个人逗弄着这个仓鼠,乐乐问:“郁姐,它叫什么名字?”
“吵吵。”
“公的还是母的?”
“这个我不知道。”郁青没有观察过,也不知道怎么观察。
“不是你自己买的呀?”乐乐问。
“不是。别人送的。”
“怎么感觉它好像有点流鼻涕,眼睛都肿了。”
“是啊。”美知附和。
郁青前去观看,自从喻深把它送来,她除了喂食,并没有怎么仔细观察过它,这会儿它的确显得病恹恹,双耳下垂,并不怎么动弹。
“该不会是感冒了吧?”乐乐说。
换季时分,这几天又搬了办公桌椅进来,整体都在开窗透气,仓鼠没有做好保暖,的确有可能被风吹病。
“要不,带去看看?”乐乐扭头,谨慎提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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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
对小时候在意的东西也全然不在意了。
初中时,仓鼠藏在床底下,只要姨妈走开几分钟的功夫,她都要趴在床底下,朝它露出一个宠物根本理解不了的笑容。
姨妈不在的夜晚,还想把它放在身边睡。
现在在她身边,她却逐渐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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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宁把她和仓鼠送到了宠物医院。
两个人开门进去。
上班时间,宠物医院门可罗雀,只有一位护士坐在工位上对着电脑跟人聊天似的,带着笑容,见有客人来,她放下手机,起身:“你好。”
只有一个医生,很年轻的男性。
问了她些许问题。
仓鼠的排便频率颜色、吃食、笼子垫材、日常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