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深,你在吗?”
无人回应。
拧开门,里面是空的。喻深没回来。
喻劲隔了会儿,下楼去客厅吃水果,视线朝向门外——郁青做完作业总会帮她姨妈做事,不是在客厅就是门外,尤其这几天,她姨妈请假说是回乡下老家照顾孩子。
见不到郁青。
也就是说,他们都没有回来。
趁她姨妈不在,专程跟喻深去外面玩?是打算夜不归宿吗?
喻劲去了郁青和她姨妈的屋子,开灯,很小的小屋子,有很陈旧的感觉——喻劲在家里生活十几年,从来没进来过。
房间就是卧室,外面是厕所,厨房还得在最外面,用屋檐挡住,几近于露天。
一张床,郁青显然是和她姨妈睡的。
房间有张吃饭的桌子,柜子,置物架,此外是靠近床边有张书桌,放了参考书和练习册、闹钟、台灯,前方还贴了张课程表。
书桌摊开日记,日记写着: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喻劲只扫了眼,他并没有去窥探别人日记的爱好。
只是有股遏制不住的火气,他认为,是源于郁青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用手段征服了喻深。
郁青十点回来,早早看见自己家里灯开,以为是姨妈,等进来才见到是喻劲。
她很疑惑:“你来干什么?”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来?”喻劲坐在床边,张口就是刺。
半路上,喻深自行车坏了,两个人是推着车走来的,一望无际的湛蓝夜空,低到伸手就能摘星,还能听到蛐蛐叫,美极了。
自行车不好放,景色又美,他们就没有打车,边走边敞开心扉聊了很多,可这不意味着,回家不累。